星期四, 12月 04, 2008

莫忘日本對臺灣的暴行!

今天看了探索頻道的「謎樣台灣」節目,內心非常悲痛,看到日本帝國對臺灣這片土地的惡行,也看到了原住民對日本所進行的反暴行行為,

星期六, 11月 15, 2008

野草莓!你們知道美國也有集會遊行法嗎?

美國沒有集會遊行法?那就奇了,每年唐人街辦遊行,都要跟市政府申請,這是申請假的嗎?

告訴你吧!美國不但有集會遊行法,而且到處都是。

集會遊行不申請?當然可以,但是你別想走到馬路上來。要上馬路就要申請路權,沒有路權,只要妨礙交通,警察就可以驅離。美國的警察光靠交通規則,就可棒打不抵抗驅離的群眾。有了路權,超過申請時間也一樣驅離。違反交通規則,情節嚴重者照樣要進警察局收押。

請問,以上跟台灣的集會遊行法有何不同?

台灣為什麼要有集會遊行法?就是因為大家不把交通規則當回事。於是當你集會遊行,妨礙其他人的自由而被警察抓時,就會問:『只不過再馬路上走一走,有這麼嚴重嗎?』這在美國就是這麼嚴重。因此台灣只好多此一舉,再多加個集會遊行法。

阿扁胡錦濤到美國,都有人抗議。請注意,這些人如果沒有申請路權,就只能在公園的草地上拿標語呼口號,不能走到馬路上來。美國Washington DC有很多公園或者Mall Area,可以讓你在那裡集會,當然就沒有妨礙交通的問題。請問台灣可以嗎?台灣總統府對面哪裡有不妨礙別人自由的空地?就算是美國公園的草地上,如果這個草坪禁止踐踏,你在上面拿著標語呼口號,照樣可以被警察抓起來。

不要傻到以為美國沒有專門的集會遊行法規,就以為他們比較自由。你拿著錄影帶去給美國警察看,你去跟美國警察說陳雲林和郭台銘被困在飯店裡不能離開,美國警察一定跟你說,要把這些群眾驅離,因為他們妨礙了別人的自由。

懂了嗎?台灣的確很不自由,因為台灣有很多人愛妨礙別人的自由。當大家說要言論自由時,沒錯,台灣人需要有發表言論卻不被別人追打的自由。

嗆陳事件,警察鎮壓民進黨的言論自由?錯了。其實這是警察向民進黨索取其他台灣人也想要的自由。群眾的言論自由已經『太超過』了,陳雲林只不過來訪問一下,哪有抗議這麼久的道理?抗議這麼多天,總該輪到其他人行使我們的自由權了。負責任的警察局長,應該要替我們把自由要回來。

野草莓們,你們當然可以抗議。但你們是否知道也有人想跟你抗議。這些人如果就想跟你佔用同一塊地同一時間跟你抗議,請問,這樣如果沒有集會遊行法,除了讓你們打架之外,我們該用什麼方法決定把這塊地留給誰抗議?

誰跟誰和解?

陳水扁被收押禁見後,台灣社會應該「放下阿扁、和解前進」的聲音開始出現。這是正確而必須的方向。我們的國家,在陳水扁身上消耗的太多、延宕了太久;司法接手了,那麼就該讓她去處理。剩下的,是回到現實的世界、打造未來的台灣。

大家談和解,幾乎都是指涉所謂的「藍綠和解」;或更進一步說,是國民黨跟民進黨要和解。但,好長一段時間,我會思考,這樣對嗎?這樣夠嗎?這樣行嗎?

我們先用最寬廣的心,來看待這兩個政黨未來可能的互動好了~馬總統跟蔡主席兩人總算能在總統府見面,認真面對台灣整體問題,也達成一定的共識。這多好,多美妙;但是,事情能解決嗎?所謂的藍綠惡鬥能終止嗎?

我想,答案是否定的。

從政黨的政見基礎與得票數考量,這兩個政黨基本上是無法「惡鬥」的。無論二〇〇八年前歷次大選的綠長藍消,或二〇〇八年國會與總統兩場大選的藍盛綠衰,這兩個政黨基本上就是四十五與伍十五的選票對峙。這是大多數兩黨制民主國家的常態。在這種盤面下,兩個政黨沒有一個會覆亡,爭的是執政權,也就只有在選舉時激烈攻防,不至於為了爭生存(如當年的國共兩黨),有一個黨必須常年地拼到底、拼到死。美國多得是聽到「民主黨」就想吐的共和黨黨員,也多得是聽到「共和黨」就極盡嘲諷之能事的民主黨黨員,但我們有聽過「象驢惡鬥」嗎?

再說政見層面,冷靜與理性地看待,你一定會訝異國、民兩黨是找不到根本歧異的!在台灣,任誰都不能說這兩個政黨會有所謂的「左右之分」,因為他們基本上都不會提出太偏向社會主義的政見。而從在很多國家都是決定政黨對立的根本議題上來看,如環保、宗教、貿易自由化與女性墮胎權上,在台灣這些都不是這個政黨的攻防焦點。到這裡你會說:笨,問題在中國!抱歉,我會吐你槽,說;屁!中國沒問題。

國民黨要三通,試問誰能告訴我民進黨何時、何地由哪一個主導者講出他們不要三通?國民黨希望兩岸以和為貴,試問誰又能告訴我民進黨有那一條政見主張台灣應以衝突或戰爭手段處理兩岸問題?沒有,民進黨在這方面沒有一樣跟國民黨有差異!於是你說;放屁,國民黨賣台,國民黨讓台灣的藍天掛滿赤星。

呵呵呵,重點,總算講到重點了。誰能講出國民黨怎麼賣台?今天要是謝長廷當總統,他會不會希望陳雲林來?陳雲林來了,他會不會給予禮遇?會不會提供保護?會不會在禁制區內驅離那些想要擁抱、歡迎陳雲林的所謂「深藍群眾」?答案都是會!所以,這能算賣台嗎?那麼為什麼馬英九跟對岸談,善待北京來使,卻要被民進黨戴上如此不堪的帽子呢?

答案就是,台灣其實沒有藍綠惡鬥,只有「多少」惡鬥;而國民黨跟民進黨的真正差異,就在於一個爭取多數、一個迎合少數!

我們回到二〇〇〇年陳水扁當選後的民調支持率來看。陳水扁二〇〇〇年當選中華民國總統時,得票率僅有39%;但就職後的民意支持度,則有79%。也就是說,台灣大多數人並沒有因為所謂的藍綠,在一個民進黨出身的少數總統上台時,開始惡鬥、開始抵制。相反的,那個時候這個藩籬根本不存在,多數的台灣人相信他、期盼他,給他最高的「情義相挺」。

然而,上台沒有多久,他就開始帶著剛剛獲得政權的民進黨,往少數的那邊疾行。陡然停建已經由立法院覆議、成為國家法案的核四工程,跳脫國家立場,去實踐所屬政黨的神主牌,就開啟了台灣少數得以忽視多數、少數得以霸淩多數的時代。

這中間的最經典,就是建立台灣國這擋事。

一個台灣黨、政、軍、情治四大權一把抓的人,背著建立台灣國的神主牌,卻沒有辦法在過去的執政的八年間建國。原因是甚麼?因為這個從小到大都考第一的總統,雖然沒有智慧,但絕不是個傻瓜。

我統計了自二〇〇〇年五月至二〇〇七年十二月止,陸委會網站上的民調數字,我們可以清楚地發現,在國人統獨意向的六個選項中,陳水扁任內七年廿三次的民意調查中,以平均值來看:一、維持現狀以後再決定為37.8%、二、永遠維持現狀為18.3%、三、維持現狀以後獨立為15.4%、四、維持現狀以後統一為12%、五、盡快宣布獨立為6.1%、六、盡快統一為2.3%。

若按我的解讀,前四個選項,都是在中華民國的基礎上,擱置當前所謂的主權問題,留待時間去解決。持有這種「維持現狀」觀念的國人,不管未來打算如何,這廿三次的民調當中,以平均值來算,達83.4%,遠遠超過所謂急獨與急統的人口比。因此,陳水扁跟民進黨,口口聲聲喊台灣主權、時時刻刻扯台獨建國,但卻甚麼都不敢做。

甚麼都不敢做的陳水扁跟民進黨,卻在這當中發現一個事實。那就是這些佔人口比一成以下的急獨者,是台灣政治上最大聲、最積極的民眾。他們急於宣布獨立,只要認定陳水扁還是「想」獨立,就會聽其號令、奉其為尊。於是,當民進黨執政交不出政績、卻交出一個個重大弊案,得面對國人及反對黨的質疑時,這些「積極的政治人口」,變成了他們取暖求慰的最佳熱源。

但人家不會讓你白抱、白爽,急獨派為了立即宣布台獨而衍伸的種種訴求,就變成了中華民國過去八年民進黨政府必須付錢的帳單。他們要鎖國,台灣就得乖乖就範;他們要反中,扁政府在沒半步的窘境下,也得配合演出。一成不到的人口動輒化身成獨派大老,跟陳水扁與民進黨,就這樣相互依存。而到了最後,台獨建國變成甚麼?變成在空幻的期待下,一成不到的人口,要求全中華民國八成以上的人接受一個貪贓枉法、掏空台灣的陳水扁家族與民進黨政府!

而民進黨呢?在這種迎合少數就可獲取政治資源、諂媚部分就可拿到些許席次的墮落中,把清廉、勤政、愛鄉土的理想,糟蹋殆盡。他們只知道政權重要,對於多數人的期盼,絲毫不放在眼裡。他們只知道鈔票有用,對於台灣人的希望,全都拋在腦後。

結果呢?拼命凝聚基本盤、全力靠往極端值的結果,就是丟了政權,且垮了台灣。在野了,民進黨會反省嗎?顯然不會!過去只要討好人口結構中的少數,就可以呼風喚雨的爽快,吃了八年的政治毒品,要戒怎麼可能?

輸掉政權的民進黨,唯一能做的是讓其得票人口數中大多數非極端值的人,也極端化,繼續以虛無的統獨操作這樣的議題。這個操作,民進黨政治江山大半盡失的現在,多少因為支持者的失落而有點作用。遠見雜誌十一月十日做的民調顯示,對於陳雲林訪台時,部分民眾抗議而引發的衝突,有66.4%的人認為這是「已傷害台灣民主的國際形象」,而有21.3%的人認為這是「展現台灣民主和言論自由」。而針對民進黨發動民眾抗議,認為該黨主席蔡英文表現不負責的人有55.2%,認為她表現負責的,則有24.7%。

六成六跟五成五的人口,對民進黨而言,毫無價值。把社會搞成這樣,民進黨對二成多的人大喊勝利,把五、六成的人當作是屁。同樣的,陳水扁被收押後,有頭有臉的民進黨人,上從前副總統跟黨主席、下到縣市議員紛紛跟著阿扁大喊司法迫害、法警打人,且批評讓卸任元首帶手銬是種羞辱。但根據聯合報十二日的民調顯示,認同他們這三種說法的人,分別是十一%、八%跟廿八%。認為陳水扁被收押乃因貪汙罪證確鑿的人有60%,不相信法警打他的人有63%,認為讓他帶手銬是OK的有52%(而蘋果日報的民調,贊成檢方銬他的人口比更高達66.97%)。

一個政黨,一個在民主國家執政過的政黨,並不是不能代表人口中的少數發聲,但卻不能只代表人口數中的少數發聲!講白了,民進黨喊得最大聲、衝撞最烈的訴求,都不是台灣絕大多數人民的聲音,充其量都只代表三成以下的意見。那麼每十個台灣人中,七個人的生活要被三個人的意見全然左右,合理嗎?民進黨動輒要抬出台灣兩千三百萬人來壯膽,問題是充其量他只能代表575萬人的訴求,卻拖著全台灣下水、甚至是溺水,這樣對嗎?

因此,就算所為的「雙英會」會了,又怎麼樣呢?扁連、扁宋、扁馬哪一個會,當年會完後,成了為台灣拋棄「藍綠惡鬥」、邁向「全民勝利」的關鍵?沒有!為什麼?不正就是因為,絕大多數真正要過日子、顧肚子的老百姓,是沉默、是冷靜的、是理性的;跟這些人講政治語言,他們熱得慢、動得緩,有心的政客撈不到立即的好處!所以,會了之後,共識變沒事、八卦當故事、歧異呢?必要的時後就拿來鬧事。

蔡英文上台後的表現,一路看來,越來越像陳水扁。雙英會之後,我絕難相信蔡英文懂得台灣沒有藍綠惡鬥,只有少來鬥多的問題關鍵。她一樣會在極端值的壓力下,擱置共識、創造故事、沒事還一定要生事!惟有這樣,民進黨的那不到一成,才不會散;惟有這樣,黨人犯法、選舉失敗,才會有取暖之處、相挺之人。這樣,要和解甚麼?會無好會,解沒得解!

如今,只有台灣多數的人穩住,一步步地向前走。畫面中的衝撞、政客嘴的屁話,我們都必須視若無睹、恍若未聞。到頭來,用選票告訴自己、告訴台灣,我們才是多數!惟有如此,有朝一日這個只會「迎合少數」的政黨,才有可能「尊重多數」;惟有如此,台灣的多數跟少數,才能再回到民主社會該有的基礎上,在這塊土地上共生共榮、共創雙贏!

星期一, 10月 13, 2008

長榮航空未公布的拖機事故

長榮航空未公布的拖機事故




星期二, 9月 02, 2008

誰害了陳水扁?

宋朝周敦頤「愛蓮說」文中提到「出汙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意思是說從爛泥中生長出來卻不受污染,生長在清水中卻不妖媚。引申來稱許出身於惡劣環境中,卻能維持與環境中人不同的高潔特質。

陳水扁當然不可能是出汙泥而不染,只可能是「出沃土而極毒,濯清漣而邪僻。」,為什麼陳水扁會變成今天這副模樣呢?難道他的一生中從來就沒有禮義廉恥,從來就沒有報效國家的熱血嗎?

俗話說「晟豬舉灶,晟仔不孝。」、「細漢偷摘瓠,大漢偷牽牛。」、「養子不教父之過」。以前流傳一則故事,就是一個大盜被捕而判處死刑,行刑前他請求見母親一面,監斬官同意了,當他母親淚流滿面來到他面前,他表示有句悄悄話要和母親說,當他母親把耳朵靠近時,這大盜竟然把母親的耳朵咬了下來,他說:「小時候,我偷東西家,你非但不責罵我,還獎勵我。因此我今天會落到這樣下場,你必須負起最大責任。」

陳水扁今天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麼會淪落到全家、親家和相關人士都涉及貪瀆呢?我認為除了陳水扁家、親家和相關人士無法抗拒錢、勢的誘惑外,民進黨、泛綠團體及泛綠人民必須負起絕對的責任。

陳水扁從政以來的言行,與曾經傳出的貪瀆事件,民進黨、泛綠團體及泛綠人民有沒有給予陳水扁一點點提醒?有沒有給予一點點警示?有沒有給予狠狠教訓?沒有!一點也沒有!只有一意的為陳水扁開脫,只有一意抹紅潑黑撒灰對陳水扁質疑的人或陣營。

八月卅日的大遊行,雖然在表面上說是與陳水扁無關。但是如果真的要說「顧腹肚」,陳水扁執政八年,將近三千個日子,難道台灣人民都衣食豐足,都沒有「顧腹肚」的問題?從統計數字上來看, 二千年政黨輪替陳水扁贏得總統大位那一年,自殺人數2471人(平均一天約有七人自殺),然後在陳水扁執政開始,二〇〇一年有2781人自殺、二〇〇二年有3053人自殺、二〇〇三年有3195人自殺、二〇〇四年有3468人自殺、二〇〇五年有4282人自殺、二〇〇六年有4406人自殺。也就是陳水扁執政後平均一年有3531人自殺,平均一天約有十人自殺。2006年平均一天自殺更高達十二人。這樣的三千多個日子,無論是民進黨、台灣社、日本社、美國社還是東南西北社曾經說過什麼嗎?既然三千個日子都可以默然無聲,就在馬英九團隊上台才百日,正忙著處理陳水扁八年搞成的爛攤子,這些人卻迫不及待的出現了,表面上說不是挺扁護扁,表面上說是台灣的主權垮了,但真是如此嗎?

對這一點,陳水扁很懂。只要他把任何質疑他的人或言行,抹紅為中國同路人,只要他把任何質疑他的人或言行抹黑為是為了要毀滅台灣意識,只要他把任何調查他涉及的犯罪行為扭曲為對陳水的政治追殺,是為了要把台灣弄倒,民進黨、台灣社、日本社、美國社還是東南西北社就會成為他的鐵衛隊。

最後再請民進黨、台灣社、日本社、美國社還是東南西北社好好想一想:

一、陳水扁一個月薪水有多少,不吃不喝可存多少,為什麼可以有那麼多錢可以匯到海外?

二、陳水扁匯款海外,不是只有在二〇〇〇年五月廿日前民黨執政期間,也不是只有在二〇〇八年五月廿日後國民黨再次執政之後,為什麼在他自己擔任國家元首的八年期間也要把上億元的錢移往海外?是對台灣沒信心還是對自己的政府沒信心?

三、如果陳水扁的錢是合法的,為什麼他要用那麼多的人頭帳戶在那麼多國家、地區開設秘密帳戶?

四、如果陳水扁大費周章移錢海外是因為國家金融管制不合理,那為什麼在他當國家元首的八年期間不開放讓台灣人民可以無限制的匯款海外?

五、如果陳水扁完全合法,如果檢調的調查是政治追殺,那為什麼他要在記者會公開承認「良心告訴我,不能再繼續騙自己、騙別人」,他決定選擇坦白,他曾做了「法律所不許可的事」,並願意就從市長到總統大選,四次選舉有關競選經費申報不實,向全國人民道歉?

讓我們再想想「晟豬舉灶,晟仔不孝。」、「細漢偷摘瓠,大漢偷牽牛。」、「養子不教父之過」這三句俗話,陳水扁會變成今天的模樣,除了他本身人品的問題外,應該負責任的到底還有誰呢?

摘自 醉夢者 2008/08/31

星期五, 2月 08, 2008

國府遷台後民用航空史上第一次劫機行動

轉載自:天鵝悲歌
資深廣播人崔小萍的天堂與煉獄

黑色影展

這篇報導名為「社會切片」,是《世界週刊》上頭的,我想它是屬於台灣聯合報系。署名王立楨撰文。核挑般大的字,是大標題:台灣民用航空史上,第一次劫機行動

一九六四年的墜機事件,台灣當局始終沒向社會報告墜機原因,而且否認有「人為」因素,他們認為是機件出毛病,而把錯誤推給了正副機長。看完這篇報導,我才得知的確是「劫機」事件。這件慘劇是在民國五十三年發生的,我在五十七年被誣告入獄後,竟有謠言把這件事加在我身上,說是我去送了炸彈到飛機上,我因此揹了幾十年的冤枉,比十年牢的冤枉還嚴重。我把這篇報導抄下來,印在我的這本回憶錄裡,起碼使罹難者的後代們能明白的父母也是冤枉死的。

一九六四年初,第十一屆亞洲影展在台北舉行,亞洲各國的影劇界佳麗及遠道由好萊塢的影星威廉荷頓,都聚集在剛完工的台北市立體育館裡面,來慶祝這每年一度的影劇界盛事。

那次的影展,對於正在從事經濟發展的國民政府尤其重要,因為藉著這個機會,國府邀請到了馬來西亞的華僑富紳陸運濤夫婦,他們將以馬來西亞代表團團長的身分率團前來台灣,在影展過後將會和政府有關部門商談在台灣投資的事宜。

六月十八日晚上影展結束之後,各國與會人士在第二天就開始了觀光活動。陸運濤夫婦一向對中國骨董相當有興趣,因此決定了趁這個機會前往台中的故宮博物院(編按:故宮最早期置於台中)參觀。

本來影星威廉荷頓也決定了一道前往,但是臨行前,行政院新聞局通知已安排了十九日到花蓮參觀的行程,所以陸運濤夫婦及隨行的幾個人就更改了行程,隨著新聞局的安排前往花蓮參訪。

威廉荷頓因為已經決定二十日返美,所以就沒有跟著大家到花蓮去,而於十九日當天按照原計畫前往台中,他的臨時脫隊,雖然讓他失去了觀賞太魯閣附近鬼斧神工的天然景觀,但是卻讓他躲過一場生死大劫。

二十日上午,陸運濤夫婦及台灣製片廠廠長龍芳、國泰電影總經理夏維堂,在台灣省新聞處長吳紹璲及行政院新聞局聯絡室主任廳耀奎的陪同下,搭乘民航空運公司的第一班環島班機前往台中。出發前他已在圓山大飯店訂下麒麟廳及金龍廳,預備當天晚宴諸包括行政院長嚴家淦在內六百多位貴賓。

就在陸運濤夫婦飛抵台中的時候,遠在澎湖的民航空運公司辦事處裡出現兩個要訂購機票前往台北的旅客,其中一位是三十八歲的海軍中尉曾晹,另一位是四十八歲的海軍退役軍官王正義,他們指定要購買下午經台南、台中,前往馬公直飛台北的班機機票。

那時因為空軍每天都有一班交通機回馬公直飛台北,軍人及榮民都可申請免費搭飛機,因此當民航公司售票處的職員見到曾晹告訴售票處的小姐,他曾搭過空軍的交通機,但是覺得坐起來不舒服,同時太吵,所以想換民航公司的飛機來坐坐。

售票處小姐聽了之後,建議他搭由馬公直飛台北的DC-4大型客機,那型飛機比環島班機的C-46型飛機更舒適,同時也不需經過台南及台中,可以早一個小時到台北。曾晹聽了之後改口說,他們要順便到台中去辦一點事,所以環島飛機雖然慢,但是剛好合適。  售票小姐提醒他們,飛機在台中只停十多分鐘,根本沒有時間讓他們去辦事。但是這回曾晹就沒理會售票小姐,只要求趕快開票。  擔任那架環島班機的正駕駛是林宏基(空軍官校第二十四期),副駕駛是龔慕韓(空軍官校第十期)。  那天,那架飛機在台中落地後繼續起飛,在台南上下旅客後,又跨海飛抵澎湖。在那裡飛行員及空服員們下機休息,下午兩點鐘再起飛循原路飛回台北。  下午一點半鐘,曾晹及王正義兩人在機場隨同其餘的二十六名旅客依序登機。當時機場裡並沒有金屬偵測器的設施,對旅客登機前也沒有搜身的步驟,但當時在機場協助旅客登機的一位民航職員卻清楚地記得,曾晹及王正義兩人都拿著一本厚厚的英文書籍。  飛機經台南飛抵台中後,曾晹及王正義兩人並沒有隨著下機的旅客下機去辦事,飛機也在陸運濤眾人登機後隨即起飛。  當那架C-46由台中水湳機場起飛之際,剛好有一架空軍救護中隊的直升機,在附近由北往南飛。那架C-46起飛之後爬到一千多呎高度的時候,突然轉向往南飛去。這個突來的動作,引起了直升機飛行員的注意,因為附近並沒有高山,同時也沒有其他飛機在附近,沒有轉向迴避的理由。  那架飛機往西飛了一會兒之後,又猛然地轉向北飛,然後就在直升機飛行員的目視之下,那架飛機緩緩地右轉,最後在台中神岡鄉附近墜地爆炸。  當時那架直升機飛行員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景象,他一方面向戰管報告目擊民航機失事,同時馬上轉向失事現場,將直升機落在飛機殘骸附近,希望能發現一些倖存的人士。結果發現,現場唯一存活人士是一名地面的小男孩,他被飛機爆炸的破片擊傷,除此之外,飛機附近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  飛機失事的消息傳到台北之後,政府當局在震驚之餘的第一個反應是「怎麼那麼巧會是那架飛機?」繼而根據直升機飛行員的證詞,更是讓有關當局覺得這不是一件單純的飛機失事,因此在民航機展開失事調查之際,情治單位也開始朝著人為破壞的方向展開調查。  但是在當時威嚴情況下,這種公然向社會秩序挑戰的行為是絕對不可向大眾宣布的,所以當時媒體上並沒有報導這方面的調查情形。  當時情治單位最早的調查方向,是針對一些本來預備搭乘這架飛機,但在最後一刻更改行程的人,它包括了本來該在這架飛機上執勤但臨時找人代班的一位空中小姐,一位申請到台中的免費來回機票,但只坐了單程,回程卻改坐汽車的民航空運公司職員,及一位在登機之前臨時決定退票的商人,但這些人經過約談之後,證明沒有任何嫌疑。  當時在失事現場處理飛機殘骸及罹難者屍體的有民航局、民航空運公司及警務處等單位,同時因為那家飛機上有許多美軍顧問團的人員,美國大使館派出駐華空軍武官參加失事調查工作。  也就是那位美國空軍武官,在失事現場殘骸中,發現了一本厚厚的美國海軍雷達手冊,他順手撿起來一看,卻發現那本書的中間挖空成一把手槍的形狀。這個發現非同小可,附近的幾個記者正想拍照存證,但是馬上被現場的治安人員制止,並將書收走。然而《聯合報》的記者卻在書收走之前搶先照到了一張照片,並在第二天獨家將那張照片刊出。  發現那本挖空了的雷達手冊之後沒多久,在駕駛艙附近的殘骸中就發現了一把四五口徑的自動手槍。找到手槍的同時,飛行員林宏基的屍體也被從殘骸中挖出,他的面頰右邊有一個小洞,左半邊的臉已被炸掉一半。當時因為失事現場到處都是殘缺不全屍體,所以一開始現場人員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只是後來驗屍時發現。林宏基右臉的小洞有強烈的火藥反應,證明那是在近距離遭槍擊的結果。  另外,駕駛艙內也發現了一件撕爛的卡其布上衣,上面有著海軍中尉的肩章,根據衣服撕裂的情形判斷,那是在劇烈的扭轉打鬥時被撕爛的。  由於飛機是在向右傾斜的狀況下撞毀的,所以坐在駕駛艙右座的副駕駛龔慕韓所遭受的撞擊力最大,他的屍體也是支離破碎得無法辨認,僅憑袖口上的三條金線(副駕駛的階級識別,正駕駛是四條四線)來辯證他的身分,後來他的屍體火化後,在骨灰當中曾發現一枚類似彈類的金屬。  當飛機的左發動機被吊起來之後,在下面發現了一把四五口徑的自動手槍,同時也發現了另一本雷達手冊,同樣也是在中間挖空成手槍的形狀。那兩本手冊都有澎湖海軍第二造船廠圖書館的借書卡,借書卡上顯示手冊都是由曾晹在一星期前借出的。而現場所發現的那兩把手槍上的序號,也證明了那是由海軍第二造船廠的軍機庫中所偷來的。  由這許多的證據看來,很明顯地是曾晹及王正義兩人企圖將那架飛機劫往大陸,但在駕駛員拒絕合作的情形下,持槍將正副駕駛槍殺,然後在飛機無人控制的情況下撞地失事。  真相雖然已經大白,但是這個殘酷的事實卻讓當時的政府當局頗為頭痛,正為當時正在威嚴期間,這種觸動人心的新聞是無論如何不能公諸於世的。  失事現場雖然有許多新聞記者在場,但是除了《聯合報》在失事第三天曾刊出那張被挖空的雷達手冊相片之外,沒有一家報紙敢直追猛追地詢問飛機失事的真正原因,只能捕風捉影去揣測,對於劫機這種敏感話題更是沒人敢提。  由於《聯合報》曾刊出那張被挖空的雷達手冊相片,警務處長張國疆不得不在立法院質詢時,承認失事現場曾發現兩把手槍,但是他強調該把手槍驗不出曾經發射過痕跡,因此無法證明手槍與飛機失事有任何關係。  主持失事調查的民航局,也在保全政府威嚴的前提下,極力否認有劫機的情形,並一直將失事責任推在民航空運公司身上,就連飛機失事報告上也是說因飛機發動機故障,同時飛行員操作不慎,才引起飛機墜毀的慘劇。  當時民航空運公司裡的員工都知道飛機是在劫持狀況下墜毀的,但是在威嚴情形下,誰也不敢公開表示異議,對於台灣政府將飛機失事的責任推給公司美籍員工,尤其感到氣憤,他們甚至曾上書美國國務鄉魯斯克,希望美國政府能出面說一些公道話,但是美國務院卻勸民航公司最好顧全中美友好關係,以大局為重,不要在飛機失事的問題上再做文章。  據曾在民航公司擔任副駕駛的張崇斌先生(空軍官校第十八期)回憶,陳香梅女士——民航空運公司創始人陳納德將軍的夫人——當時也出面勸公司裡那些美籍職員不要再在這件事上興風作浪,因為公司日後需要台灣政府協助的機會還很多,真為這事撕破了臉,對雙方都沒好處。……  轉眼之間,這種飛機失事的慘劇已是四十三年前的往事了,當時因為這是台灣民航界第一次的重大飛機失事,所以許多人對它印象非常深刻,也同時因為那張挖空了的雷達手冊相片,更有許多人始終不相信那是一單純的機械故障而引起的飛機失事。而我在最近讀了當年民航空運公司美籍飛行員Felix smith回憶錄,及訪談了原來在民航空運公司擔任副駕駛的張崇斌先生之後,這些多年來的疑問終於有了答案。  曾晹及王正義兩人在當年威嚴期間會挺而走險持搶劫機,一定有他們的理由。選定陸軍濤所坐的那架飛機,無非也是想到用他為人質,以便劫機不成可以利用他來作為談判籌碼。但是沒想到,空軍出身的兩位飛行員在多年來漢賊不兩立的教條薰陶下,竟寧死也不肯飛往大陸敵區,在這種情形下,曾晹及王正義只有選擇同歸於盡的路子,全機四十六人就都成了這場悲劇中的陪祭。  在當年的政治環境下,如果那架飛機真的被劫持到大陸,那對國民政府的衝擊絕對比摔掉那架飛機來得大。所以一直到十年左右,華航的班機上一直帶著便衣安全人員,在一九七八年的一次劫機行動中,空安人員還真的用槍將劫機者擊斃。後來因為政治環境的改變,才開始取消空安人員,並告訴飛行人員,在有人企圖劫機的情況下,應以全機旅客的安全為重,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陸軍濤等四十餘名旅客雖然死得悲慘而冤枉,但這畢竟是命運使然,而為了國家的顏面,硬將這個慘劇的責任推到民航空運公司身上,卻也有失厚道,尤甚是在失事報告中指責兩位殉職飛行員操作不當,更是對死者不敬。在這飛機失事三十五年後的今天,在此將這件事情的始末寫出,也算是替他們平反這三十餘年來的冤屈。  在王立楨的這篇報導中,還登載了正駕駛林宏基夫婦的照片,以及民航機C-46的外貌。抄寫這篇報導,使我手酸頭疼,又可非寫不可,因為在我民國五十七年(一九六八年)遭害後有關我的謠言很多,有的報上登了我已被槍決的消息,有的還說我是中廣公司副總經理李荊蓀的太太(他是同年被誣告的),我是他的領導者,但是最可怕的是說這次的墜機慘劇是我送上飛機的「炸彈」!墜機事件是在一九六四年發生的,我被誣告為叛亂犯是在一九六八年,兩個事件相隔四年,假設我真有本事如此厲害,那情治單位能讓我活著嗎?  飛機上四十幾位有名之士,其中也有我的朋友,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冤枉死了,這篇報導正可以明白真相,但是我卻沒有辦法向大眾聲明:「那不是崔小萍幹的!」  還好,我寫在這本回憶錄上,但是,這兩件大事,卻不是回憶錄能洗刷冤枉的。

星期五, 2月 01, 2008

去意識形態 想想國家遠景吧【2008/02/01 聯合報】

【聯合報╱黃益盟/公(屏縣鹽埔)】

如果不健忘,應該還記得一月十三日民進黨敗選的隔天,謝長廷向人民道歉,並說他會徹底的反省,傾聽土地的聲音;如果百姓還記得,謝長廷也說,他不挑起族群對立,不操弄意識形態。

這幾天幾乎讓人民看到作惡的「綠卡」議題,當所有媒體跟著謝長廷炒作綠卡時,或許這是謝陣營最得意的時刻,因為這會傷到馬英九對本土的認同,也會讓人質疑馬英九不「愛台」,進而激起泛綠與本土意識的危機,達到擴大基本盤的效果。

自二千年以來,民進黨不斷地以「本土意識」、「族群認同」、「愛台賣台」等意識形態來操弄選舉,邊際效用遞減,這種方法久了,會讓中間選民厭惡。同時綠卡的風波,竟然只在「有或曾經擁有」或「主觀的認定有效」上打轉,更讓人民深覺無聊至極。

回過頭看所謂的反省,CEO組閣不了了之,總統退回內閣總辭,破壞憲政體制,全國人民最期望下台的新三寶繼續留任,更補一堆剛被人民用選票否定的立委入閣!反省在哪?結果把所有敗選的原因,歸咎於「單一選區兩票制」,因而提出釋憲,輸不起不打緊,對得起不敢公開又意有所指挺謝的李遠哲與林義雄這兩位?

反省,就不要只搞選戰策略,只弄烏賊戰術,回到國家遠景與公共政策議題吧!

星期四, 1月 24, 2008

人已經夠少了,還要搞內鬥!

曾幾何時,台北維修部是個八十多人的單位,一天六個起降,再加上美國香港的兩架落地加油,號稱一天八班。公司也將焦點放在可能的三通,大刀闊斧的擴編,卻敗在李登輝總統的「戒急用忍」的政策上,不得不裁員因應。



本部門適逢經理任期屆滿,換上一個本國籍的經理,原本大家有所期待,但畢竟是軍人退伍,軍方陋習無一避免,不但剛愎自用且聽信小人,他擔任經理至今不但未替屬下爭取福利,又裁員一次而我們戲稱為「除以二」事件。